果,嗖的一下将萧斐扑倒在地,一时之间四目相对,萧斐完美的脸庞上不禁染上了一抹绯红。
“沐长歌!你快从我身上下去,这样成何体统?”萧斐别过头去,道。
“那可以把信给我了吗?这是别人托付我还给贤亲王的,若是被贤亲王知道你拿了他的信,小心他把你大卸八块!”沐长歌威胁道,却不想萧斐这家伙兴致大起。
“哦?贤亲王才不会这么残忍呢!”
“信不信由你,你不是贤亲王府的幕僚吗?你们的关系一定很好,既然如此,你帮我将这封信还给贤亲王吧!”沐长歌突然笑了,对啊,直接让幕僚给贤亲王信,这样壳子不在了也不会问罪她了。
沐长歌笑着站起了身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然后见萧斐吃痛又费劲的从地上起身,便拉着他将他扶起来,不禁问责:“我忘记了你身上有伤,你也不能忘记啊!伤口痛不痛只有你自己知道,活该你痛死!”
萧斐的嘴角衔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,被人真正的关心便是这样暖心的感觉。
次日,宫中田总管便拿着圣旨来到将军府,除了老祖宗和上朝的沐祁父子,一等人皆跪下听旨,“皇后懿旨,沐家三女沐长歌接旨,令月吉日,始加元服。弃尔幼志,顺尔成德。寿考惟祺,介尔景福。吉月令辰,乃申尔服。敬尔威仪,淑慎尔德。眉寿万年,永受胡福。钦此。”
田总管笑眯眯的觑觑眼,“臣女沐长歌接旨。”沐长歌从容淡定的接过旨,笑的仪表大方,与沐玉凤相比毫不逊色,田总管笑着恭喜套两句便离开了。
沐长歌及笄礼,皇后欲做正宾为沐长歌加钗冠,这是沐氏极大的荣幸,就是公主,都不是皇后做的正宾,这是开天辟地的头一回,怎的不招人嫉恨?
沐玉婷、沐玉凤就是其中两个,沐玉凤当时的及笄礼虽然隆重却还是太简单了,来府里的也不过是一些想要依附在将军府的蛀虫罢了,这一次沐长歌及笄礼怕是大不相同了,毕竟皇后亲自作为正宾,想必皇子、王爷、世子都会有不少。
沐玉凤又怎能不嫉恨呢?却又无可奈何,毕竟她小产的风波刚过,她不能再弄出什么动静来了,生气的回了院子。
然刘氏却是想了一个十足阴狠的招数,当晚刘氏便叫去了春巧,春巧颤颤抖抖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,生怕那日她说透了刘氏指使,如今刘氏责罚,然并没有。
“春巧,你且不必害怕,我也是喜欢你的勇敢,老爷不能娶你也着实可惜,依我看,不如将你许给少爷?春巧,你看如何?”刘氏一边说着一边看春巧眼中脸上的表情。
春巧果然又心动了,再一次听了刘氏的指使。
前一晚准备好第二日及笄礼要用的所有东西,沐长歌悠闲地在院子里荡秋千,萧斐透过窗户看着这么一个幽雅清灵的女子,愈发觉得她的那双眸与五年前的那双眸尤其相似。
只见几日不见的沐玉权清瘦了许多,提着两个酒壶走进红枫苑,沐玉权的身上也是酒气冲天,眼睛红红的,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喝下了多少酒。
沐长歌看到沐玉权却也没有停下秋千,却被沐玉权一把抓住秋千绳,“沐长歌,来,喝酒,陪哥喝酒,妹子。”沐玉权身子一软便跌坐在地上,拿起一个酒壶就开始灌酒。
沐长歌略迟疑了些,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有痛痛快快的喝一次酒了,拿起另一个酒壶便开始喝,喝的面目绯红,呀呀伊伊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,两个人宁酊大醉横七竖八的醉倒在红枫苑院子里。
“哼,这个该死的女人。”萧斐看着沐长歌和沐玉权两个人多少碰到了对方些许,心中不禁醋意横生,到院子里便把沐长歌抱进房间里,放到床上。
沐长歌醉的一塌涂地,萧斐不禁讽刺道:“酒量不行还偏要喝酒,就这个样子还喝酒?哼,真是自找苦吃!”
“娘……娘,我一定会做到的,我一定可以做到的,我会入宫的。”沐长歌的梦话,萧斐听个清楚,但断断续续的也就只听懂了一句“会入宫的”。
萧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拿着麻布沾湿了水擦了擦沐长歌嘴角的酒渍,看着沐长歌脸蛋上的酡红,心中竟有一丝波澜。
“沐长歌,以后不要和男人喝酒。除了我。”萧斐说完就后悔了,看一眼沐长歌没有醒过来便松了口气,这句话说得真是莫名其妙。
萧斐看了眼沐长歌,便进了里厢,到那里的小榻上睡觉。
一觉醒来已经天亮,沐长歌猛地坐了起来,突然想起今天是个大日子,自己及笄之日,拍了拍自己的脑袋:“怎么如此糊涂,忘记了这件事。”沐长歌连忙去洗洗涮涮,然后就去偏屋换衣服,突然发现衣服里散发着的茉莉香味。
“这衣服是谁给我准备的?”沐长歌问觅荷,她总觉得又是春巧。
还没等觅荷说话,春巧便进来跪了下来,主动承认了错误,道:“三小姐,都怪春巧,是春巧一世糊涂,不该又一次听信夫人谗言,说要将春巧许配给小将军。春巧何德何能怎会被小将军看上,都是春巧一时鬼迷心窍。”
“春巧
047 抢了风头(3/4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